打完了疫苗,社会性行为,纪念日送花。
时间过得很快,距离我打第一针辉瑞,已经过去三个星期,这周四去clementi打了第二针辉瑞。这一次来打针,疫苗中心非常热闹,全部是年龄较大的爷爷奶奶在打针,坐满了一个广场,与我上一次来时疫苗中心门可罗雀的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第一眼看觉得很惊讶,难道是因为这几天新加坡疫情严重起来了,所以老年人们都来接种疫苗了吗?应该没这么简单。之前听说过新加坡政府已经计划让民众注射加强针,鼓励在今年上半年就接种过疫苗的老年人再来打加强针。所以,一方面是政府鼓励,另一方面是日益严峻的疫情,来接种加强针的老年人们自然变得多了起来。早就对于辉瑞的副作用有所耳闻。之前和导师交流,他说对大多数人来说,第一针都没什么副作用,第二针才是考验,于是这次我做足了心理准备。辉瑞也没有辜负我的期待,我上午接种后,晚上开始低烧。我平日里总是嫌热,这次晚上睡觉却冷得直哆嗦,第二天整个白天都有头疼相伴,全身无力,接种疫苗的右臂肌肉酸疼,连抬都抬不起来。我倒是苦中作乐,心想着:太好了,疫苗在起作用!不像去年打的科兴,完全没有任何感觉。低烧头疼无力的症状在接种疫苗后的第二天晚上便完全消失了,我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状态。14天后,我的TraceTogether上将会显示我已接种疫苗,届时,我就能去任何公共场所了。
前几天,有人对我写的《如何读懂印象派》书评下做出了积极的回应,不久之后,又有人在我的博客下留言互动。虽说我写文章的动机并不是引起他人或好或坏的反应,但是这种参与到了社会性活动中的感觉,仍让我觉得愉悦,人毕竟是人。之前谈过,有一个浅显直接的公式:成功的概率=做的事情*知道我做了这些事情的人数。这个公式想要传达给我们:宣传自己做的事情,和做了这些事情一样重要。不能闷头做事,人是必须与社会接触的。这里所谓的“必须”,既是外界强迫的,也是人内心所渴望的。
说到社会性活动,我这学期上的三门课,都需要组成小组一起合作完成一个项目。因为叛逆心理,在大家都积极组队的时候,我没有去从众赶趟,“清高”地视而不见。结果到最后,我已经找不到其他没有组过队的人了。CS5240的老师会帮没有组队的人分配队伍,我于是没有管,被分配到了不尽人意的小组,六人小组,其中两个越南同学能力不足,交往合作起来很累。但是队伍里的中国学生都有较强的责任心和能力,目前来看,项目能够顺利进行。而CS5228,我则根据google sheet上登记的队伍信息,主动联系了还少一个组员的中国小组。我的运气很好,他们都是PhD,且性格和煦,责任心强,与他们交往很舒服。我与国外同学的交往不多,每个国家都有勤奋的同学和懒惰的同学,不能下结论说哪个国家的留学生都是懒虫,只能基于不够的参考对象,下一个暂时的结论:印度同学大多比较爱吹牛,表现欲强。新加坡同学则在平均线以上。而这次我第一次和越南同学合作,对他们印象不佳。
这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,截止9月30日,我和帆已经交往了6年。我是一个对物质欲望没有那么强的人,对于“仪式感”相关的事物敏感度不高。帆比我更有生活气,但是她比较懒惰。所以,我们一直没有很有仪式感地去庆祝那些被众人赋予意义的日子,比如交往纪念日、生日、节日。她之前和我说她很期待有人送她花,所以这次我在本地外卖平台Grab上买了一捧紫雏菊,给了她一个惊喜。和她约好,等我疫苗证明生效,我们再出门去一个餐厅吃个饭,听一场音乐会。很多因素导致了我对待他人通常比较寡淡,而我的缺点,诸如较强的自我意识、偏执,也让我很难去圆润地处理与他人的交往关系。我能感受到自己在和帆的相处中,慢慢学习着如何平衡自我与他人,如何与他人沟通交流。也许这是我们赋予恋人关系重要意义的一个原因吧。
- 本文作者: Yua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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